如果你与家人一起观看好莱坞电影时,片中的激情场面可能会令你感到万分尴尬,这并不稀奇,须知不少明星们在拍摄时,也是有点难为情的。
裸戏难为众明星
德鲁-巴里摩尔神经质地坐在那里,身上仅披着一件不能蔽体的裕袍。她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等她的搭档汤姆-斯凯瑞特出场。巴里摩尔下面要和斯凯瑞特一起拍电影《毒藤》中的一场裸戏,这可是要在200多名演职人员面前表演的裸戏。当导演让她脱去衣服时,巴里摩尔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但当她看着斯凯瑞特时,她的恐惧消失了。她开始有些神经质地咯咯地笑。“我是汤姆-斯凯瑞特的一个崇拜者,突然看到他一丝不挂我感到十分紧张,”巴里摩尔边笑边说,回忆起她1992年拍电影时的情景。“这看起来真荒唐,他也变得不好意思了。”这件事说明,演裸戏对于电影演员来说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迈克尔-道格拉斯、迈克-梅耶斯、米歇尔-法伊佛、凯茜-贝茨……他们都有过这种让人心跳的经历,这就是当导演说一声“OK,现在请你们去脱衣服”的时候。一些演员则不同意演裸戏,有些人甚至将此写入合同中。即使他们同意为“艺术献身”,也会发现拍裸戏的经历是最为艰难的。
在电影《弗兰基和约翰尼》中有这样一个镜头:女演员法伊佛打开浴衣赤裸地站在男演员艾尔-帕西诺面前。“她一直单独地呆在那里,我们说了很多好话才让她镇静下来。”导演加利-马歇尔回忆说。
莎朗-斯通在谈到她主演的《本能》及其他一些影片时说:“演性爱场面难以得心应手,它需要互相协调,做起来很难。也就是说现在我在与某人相爱了,这让我烦躁不安,我并不是非得要和别的什么人亲吻的。”迈克-梅耶斯在《韦恩的世界》一片中有只穿着内裤的镜头,他承认为拍这个镜头作准备共掉了20磅体重。
迈克尔-道格拉斯:“拍热恋激情戏时,我尽可能使自己感到自在,如此才能在戏中创造出真实的假象。这实在不太简单,因为你既要演得逼真,又不希望别人以为你动真格的。”阿诺德-施瓦辛格:“我和莎朗-斯通合拍《魔鬼总动员》一片中有一场床上戏。开拍时,我一心想如何做到导演的要求。记得有一场我俩在床上热吻的镜头,拍着拍着,导演突然从拍摄机后面跳出来,一把拉过莎朗-斯通,对我说:‘不对,我不是要你那样抱她,阿诺德,你看,要像这样。’接着导演作起示范动作,他紧紧搂抱着她热吻起来,而莎朗也认真热烈回报。我只好开玩笑说:‘还有人要来试试看吗?’”
惊慌失措的第一次
许多明星说起他们第一次拍激情戏的感觉,仍然惶恐不安——
小古巴-古丁:“我第一次拍激情镜头简直是场灾难。那是在拍《Boyz N The Hood》,跟我演对手戏的是妮娅-朗。为了防止尴尬场面出现,我在关键部位缠了许多海绵垫,然后我要做的是抚摸她的胸部,可她表现得我要强暴她一样,这实在太可怕了,我们两人都被吓得要死。在同一部片子里,我还要跟另外一名女演员拍性爱场面,她容易合作多了。这次我又缠了许多海绵垫,每次导演叫停,我都得赶紧跳起来把长袍披上。”
休-格兰特:“我记得第一次拍这种镜头是在电影《莫里斯》里,跟詹姆斯-威尔比。当时我们费了不少功夫,情况极其混乱,因为我根本没法迫使自己去爱抚一个男人,好在詹姆斯一直非常配合。接下来我在一部电视里——谢天谢地,这次是跟一个女孩——亲热。剧组给我拿来了三件肉色内衣供我挑选,式样非常恐怖、丑陋不堪,可我实在太害怕露馅,所以把三件都套在了身上。实拍时我一直担心它们会掉下来。”
戴安-莲恩:“我记不清第一次拍的情景了,倒是在《棉花俱乐部》里和理查德-基尔那次我记得很清楚。我要做的是赤裸地坐在理查德的身上,镜头不会拍到什么,可理查德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真是窘极了,只好横下心,闭上眼睛,跳到他身上然后开始傻笑。理查德对于裸露自己的身体觉得很自在,我可做不到。18岁时的我非常讨厌自己,事后,我真希望自己当时能再自信些。”
凯瑟琳-泽塔-琼斯:“我的第一个激情镜头是拍《一千零一夜》时和一个法国男演员的戏。我们躺在撒哈拉沙漠的星空下,而我却一直在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那是我做过的最笨的一件事,我真不相信他们竟然会为此付钱给我。我觉得演好这种镜头的最好方法是完全相信导演,这样你才会有安全感并且真正地放开自己。
朱莉娅-罗伯茨:“我从来不必假装跟某个人在银幕上亲热,我是镜头淡出的女皇。我第一次在银幕上跟人接吻是在电影《神奇的比萨》里与亚当-斯多克。我必须表现得非常自信和主动,有点侵略者的架势,总之跟我本人完全相反。一般人总是觉得这种工作很轻松,‘不就是跟人接吻吗?’可事实上它站在那念台词要困难多了,当时我全身都觉得怪怪的,非常不舒服。亚当表现得非常好非常体贴,可我还是觉得害怕极了。”莎朗-斯通:“我记得那是一部电视剧,和我配戏的那个愚蠢的男演员竟然想来‘真的’,他大概以为自己是那种有致命魅力的大情人,当然他不是。现在我们可以把它当成笑话来讲,当时可不是那么轻松。我认为多数情况下我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方面你不愿跨过界线,但同时你又必须忠于自己的工作:放开自己。其实亲热镜头必须经过精心编排,就像舞蹈动作一样,否则观众在银幕上看到的只会是一堆枕头和床单。”
布丽姬特-方达:“第一次上银幕我就拍了第一个性爱镜头,是部名叫《阿丽娅》的电影,我仅露面了10分钟;裸露、亲热,然后死去。那年我22岁,我在年轻的时候是非常大胆而勇敢的。当时我被影片的剧情深深地打动了,能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使我觉得非常兴奋。过了几天有人给我妈妈送去了一份报纸。上面写着:布丽姬特-方达是一位色情女演员吗?这才使我认识到一个事实:大部分的人并不认为我奉上的是一份纯真和完美,他们认为我只是又一个迫不及待地想在银幕上脱下自己衣服的女演员罢了。”
马修-布罗德里克:“我的第一次是在电影《比沙西的布鲁斯》里,我演的男主角颇富喜剧色彩地失去了他的处男之身。那是张单人床,我在帕克-欧维罗的上面,镜头正对准了我的脸,我不得不从头到尾竭力在脸上做陶醉状,实在太可笑了。‘凯瑟琳-特纳:“我的第一次当然是在《热铁皮屋顶上的猫》里,不知道为什么导演拉里-卡斯丹认为最好的拍摄方式是在第一天就拍那个全裸镜头,在浴室里那幕。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比尔-赫特都觉得需要来杯酒喝,结果是我晕晕乎乎地走进了一间屋子——大概是我的理衣室——开始不受控制地哭起来。酒太烈了,让我真想吐,紧张和恐惧也是我失去控制的原因之一。”
罗伯特-艾弗瑞特:“我拍的第一个性爱场面是在电影《与陌生人共舞》里和米兰达-理查森一起。我一直非常爱拍情爱镜头,因为这比拍其它的要容易些,你通常要做的就是躺着——我从未拍过站在电话亭里的亲热镜头——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动作。总之,我不像有的演员那么困扰和不安。”“假戏真做”黛博拉-温格:“我觉得拍床上戏时,不要裸体效果比较好。我和理查德-基尔拍《军官与绅士》中的床上戏,是我一辈子最难忍受的一天,我讨厌那一幕!可是和约翰-特拉沃尔塔拍《都市牛郎》时,感觉非常好。我尤其喜欢我俩在舞池中的热恋激情场面,约翰表现得非常性感多情。导演虽然只拍了我的上半身,却给观众更多的想象空间。”在《钢琴》和《坏少尉》中有裸戏的哈维-基特尔说:“我对此并不在乎,只要它不是毫无道理的。”
其实,“假戏真做”的明星还真不少——
洛莉塔-达维琪:“在《丑闻》一片里,我和保罗有许多床上戏。我妈担心我会被男人‘吃豆腐’,但她看到我的剧照后却说:‘我看出那位男士是位正人君子。’她的判断很正确,我在拍这些场面时,不但不觉得困难,以后对保罗更有种朋友之间的亲密感。”爱伦-巴娅:“我和丹尼斯在《大出意外》中有场几乎失控的床戏。他饰演一位放荡的警官,我演一位初尝性甜蜜的女地方副检查官。本来导演让我们裸体演出,但我说服了导演说穿着衣服演令人感觉更兴奋。结果,当演到女检查官意乱情迷时,出乎在场的每个人意外的,我竟一把扯下了丹尼斯的裤子!这场戏导演满意地笑着:‘很好’!我知道丹尼斯很不高兴,也难怪,如果戏演一半时,有人扯掉我的衣服,我一定要求‘卡’的。不过这场插曲确实能使观众更加感受到女主角的心情。”
詹姆斯-史培德:“我和苏姗-莎拉登在《情挑六月花》一片中的激情戏,是有着相当特殊的经验。如果有人说演那场戏时‘纯属演戏’,那是不真实的。那几场热烈的场面,令我觉得非常亲密、完美、热情、失措、惊喜……我形容词都用完了,也难表达我的感受。”
汤姆-汉克斯:“我和演对手戏的女性有份特殊的情谊,当你知道彼此间赤裸相对时,你如何不能当一回事呢?我和莎拉-沃尔鲁有数场亲密的戏,我诚惶诚恐地想是否能和这样的美女子演好那几场戏?即使我俩全身赤裸地躺在一起,我还是觉得害羞得无法开口告诉她,她是多么美啊!拍完戏后,我们成为一对好朋友。事实上,以前我和丽塔-威尔森一起拍片时,我对她产生了情感,所不同的是等那部片子拍完后,我才发现自己在热恋着她,由戏中的情人变成为真正的情人,我向她求婚。我们在1988年举行了婚礼。”
凯莉-林奇:“我和汤姆-克鲁斯在《鸡尾酒》中,有几场激情戏。可是他在吻我时根本不认真,非常勉强,连嘴都不张开,导演不满意,连拍了几次都这样。我忍无可忍地把他叫到外面的走廊,将他推倒在墙上,警告他:如果不认真拍,再那样‘犯死相’。我就要在导演和全体拍摄人员面前,给他‘难看’!结果他果然好好的认真拍了。导演说的对:‘假戏就要真做’。”
脱的“意义”
杰克-尼科尔森:“在《邮差总是按两次铃》一戏中,我和洁西卡-芝芝得在厨房餐桌上有一场做爱戏。如果你问我会不会撩起性欲?那是自然的,假戏必须真做,才能达到艺术上的效果,使观众自然产生情趣。洁西卡在表演上使感到十分‘性趣’。但我绝不会和共事的女明星‘来真的’。不错,演戏要演得逼真,但如果‘来真的’,那就没有意义了。”许多演员反对裸戏是因为他们发现它是不必要的。主演过《双峰镇》、《门》的凯尔-麦克拉克伦说,没有裸体的爱情戏会更加动人。“当我看到两个裸体的时候,那感觉是美妙的,特别是裸的女性很有吸引力的时候,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认为这对表现主题有何助益。”
罗杰-摩尔:“我时时这样想:在拍戏时新培养出的激情,应该带回家给自己的妻子,这样才能问心无愧。”杰奎琳-史贝茜:“拍床上戏时,常会产生令人好笑的事。记得有一次要拍很激情的做爱场面,结果当我上床时,发现对方却穿了三条内裤!还有一次和亚伦-艾达演对手戏,我们俩对演床上戏原本都有些害羞,当我们裹在床单里滚成一团时,我的手不小心夹在床头铁架子中间,不禁痛得呻吟起来,结果亚伦也开始发出一些很奇怪的声音。在场的工作人员看得目瞪口呆,以为我们情难束缚,动起真格的了。事实上是亚伦想忍住笑才发出那些怪声音的。不用说,最后他还是大笑起来。而我自己也笑得东倒西歪。”
达立-摩尔:“我曾和拉儿-维芝演过床上戏,她的身材实在逗人,所以我上场前穿了三条内裤,想到万一控制不住时,多少可以有些帮助。结果我发现演床上戏时,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有性冲动。因为你得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台词、表情、拍摄效果、角度等。事实上,在那种众目睽睽与品头论足的情况下,你只觉得自己像一匹马,听驯马师——导演的指挥棒走。”(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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