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2月24日,本人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持本国护照,在吉隆坡转机经历了这样一件事。
我于起飞前65分钟到达航空公司柜台,虽然确实比较晚了,但并没有违反东南亚航空公司奇葩的起飞前一小时停止值机的规定。
可是柜台那几位戴着头巾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屌。打电话无视我的存在,一会看看手机一会拍张照片,过了大约5分钟吧,跟我说,航空公司规定一小时停止值机。就是直说不要脸你能怎么着。
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释是马来人非常恨本国的华人,所以也就连带我也中了枪。这大概已经定性了马来人对中国人的态度。注意我没说马来西亚人,因为压根不存在马来西亚人,只存在马来人,马来西亚华人,马来西亚印度人。
起初指示我去马来人柜台值机的是一位印度大姐,负责商务舱,看起来职位高一些。马来人从头到尾就一副我就不给你办就让你困在机场的面孔。在来回找了好几次印度大姐以后,她们继续踢皮球,完全就是无视我。在我绝望时,本以为指望不上的印度大姐真给力。她跟我说,不用担心,我可以证明你是起飞前65分钟时到的,他们必须给你机票。她亲自到马来人那里交涉,经过一番极不情愿的明争暗斗,马来人终于给我办了机票。
这件事,让我亲身经历了网上所说马来西亚华人与印度人抱团对抗马来人,我这个外国公民大概就被当做了马来西亚华人的替身。对印度人印象分加到max,对马来人和伊斯兰教印象分负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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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年前的答案最近多了一些人关注(也就20多个人吧),额外补充一些信息。我购买的不是亚洲航空机票,马印航空商务舱。连商务舱都能这样对待,真不敢想象这是怎样的航空公司。以后为了保险路过吉隆坡,还是买亚航。答案有位马来西亚华人提到公务员懒政,可是这是航空公司柜台不是政府部门啊…我真的是运气好那位印度大姐给力,其他印度人也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能这公司内部印度人和马来人矛盾大吧。亚航我也坐过几次,没在其吉隆坡机场柜台柜台见到过马来人…这经验让我觉得不要和马来人打交道就对了,神烦
这是我们学校培养出来的白眼狼,马来西亚的留学生,还是个华裔呢,大家品品。
目前我已经在马生活一年有余,和本地的一些马来西亚华人有比较深入的交谈。
来看两个案例
案例一: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马来西亚的一家快递公司的基层管理人员,本科,是一个华人,因为有一次寄送快递(一家中国开的快递公司)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他作为管理者插手了我的案子,然后闲聊中,我们就熟络了起来。他开始对我表达他真实的对中国的感受。总而言之就是两个字:不好。
他跟我说,他没有来过中国,并且大部分华人也都没有来过中国。只是他的爷爷是二战的时候从福建逃难过来的。我表示很吃惊,因为在2020年以前,亚航的红飞机经常两三百块就能从吉隆坡飞到广州。他解释道,实际上不是花不了这个钱,只是不想来。他认为,如果出去旅游,有太多的目的地可以选择,来了中国就很没有自由,因为没有办法上外网,如果上了,就一定会被抓,这就很麻烦。
他继续说:中国人的英语都太烂了,我读的是我们国家蛮好的一间大学,我不明白话都说不顺的中国人是如何来到我们国家留学的。读大学时,有一次这个中国学生代表我们这个小组做总结陈述,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是让她对着稿子念,可是念都念不顺畅,差一点就搞砸了。如果砸了,我们这个小组的所有人都要重修。
可能这么聊,他也觉得会让我不舒服,于是就没有接着我的话题继续聊了。但这次聊天隔了几天后,他约我去云顶玩,这次的聊天虽然没有直接谈论这个话题,但是仍有些话语和这个话题有关系。
路过云顶的赌场,他指着那个赌场说:这个赌场里面有很多中国人,好像中国人都很喜欢赌,我说我从来没有去过赌场。他竟然吃惊了,在他的印象里,所有在中国旅游的游客,就是买买买,然后就一定会去赌场一掷千金,然后一些富豪还会搞些性的交易。在他的印象里,这些中国游客就是有钱,但素质不高。
他以为我不知道马来西亚的phone scam,他和我介绍,这些富豪的钱蛮多就是通过phone scam赚的,都是中国的fraud分子。
我说,中国这么大,你看到的只是一个不太好的侧面而已,你作为华人,我们同文同种,你应该来真实的中国看看。他摆摆手说,现在工作了,真就忙没有时间,平时的时候我也会上中国版抖音、快手看看,也就够了。
我接着问他关于工作的感受。他说:"我知道现在中国充满了商机,我也很想了解中国,所以我专门应聘的时候选择了这家中国的快递企业,也是想了解中国,包括中国的企业文化。但中国使用的商业术语全是中文词汇,我们马来在表述的时候一般是使用英文,因此我还在适应这些中文表达中。期待以后能在中国赚钱吧,毕竟中国一线城市的薪资一个月可以抵我接近三个月了。虽然目前的这家中国公司给的薪资高于平均水平,但是要加班,996是真的累,我烦透这个变态的中国上司了,他总是给我一些奇怪的任务。”
解析案例一:
以上是所有和这个快递管理员关于中国态度的话语。不知道大家看到了什么?在他的世界里,中国是一个曾经模糊、破旧的形象。他儿时关于中国的印象可能是通过他爷爷得到的,而这个二战时期的逃难印象能有多正面呢?
他成长后大概深受港台媒体影响,他对于如果来中国就无法上外网,否则就极有可能被抓深信不疑来看,我曾经和许多没有来过大陆的台湾人有过类似交谈,在这一点上,他们的回答惊人一致。因为媒体往往对受众的价值评价标准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因此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推测,整体上,大马华人和港台地区人对中国有着较为类似的,并不友善的基础看法。
让我们看看,他成年后又看到了关于中国什么。一个险些让他重修的英文都说不利索的中国留学生、来马来游玩,疯狂无脑买买买的中国游客、素质不高,爱赌的土豪老板、Phone scam的fraud分子、还有他认为的观察中国的窗口:中国版抖音和快手(精分搞笑短视频)、以及他眼中的”变态“中国老板。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中国。他看到的只是中国的一块局部镜像,但却以为这块镜像就是真正的中国。甚至这块镜像都是虚假的。真是一叶障目啊!
这个中国留学生绝对不是中国学生中优秀的代表,而他错误地因为这个学生,以为这就是中国的学术和教育。素质不高的土豪老板也无法代表中国富人阶层。Phone scam的fraud分子,police正在行动中。中国版抖音和快手里的精分视频能代表中国?
他选择在这家中国快递公司上班,总算是正面一点的行为了。因为他也知道中国现在变得越来越富裕,想了解中国,想赚中国的钱。
这个案例代表了大部分马来华人对中国的看法,大部分人和他看法较为相似。对中国较为负面,但和台港不一样。马来的华人是这里的二等公民,这个国家平均薪资只有2000-3000人民币,大部分商品都需要从中国进口。他们和中国的落差太大,因此要想生存,就必须、不得不选择和中国做生意的道路。这就让他们和港台地区相比,又多了一些依存感和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案例二:
这个案例没有案例一复杂,相比于案例一,这个案例就显得非常亲中。他是我的同学,也是华人,现在读研,本科在中国的一所985院校里留学。
我和他聊天的时候经常忘了我和他分属两个不同的国家。他去过中国的所有一线城市、也上哔站、知乎(这篇文字他很有可能也会阅读到)、还有爱奇艺(我们可以一起聊综艺)、微博(他甚至比我对热搜更敏感)。
他的华文很好,不是那种时不时需要英语单词辅助的夹生中文,是没有口音的标准普通话。他可以当着我的面对当局表达不满,因为华人在这个国家受到了非常不公的待遇。在很多政治话题上,我们也有着较为类似的看法。他毕业后就想来到中国工作,生活。
在海外,这样典型的亲中华人我也不少见。而我更想知道的是,他们能否跨越意识形态和国家意识的沟壑。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他这两个问题:你如何看待党和TW问题。如果这两个问题都是正向的,那毫无疑问,他就是完全的心理上的中国人。
第一个问题他不好回答了,他说:”在我们国家,因为马共的历史问题,这个国家是很忌讳谈马克思以及共产的。前些日子《长津湖》这部电影在我们国家禁止也是这个原因。在中国留学的时候,曾经一位同学拍到了我和党旗的合影,我赶紧让他删掉了,因为如果这张照片传到了马来,那我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第二个问题他的回答是:他不是很感兴趣最终的结果,维持现状蛮好的。
解析案例二:
显然,他对于中国的较全面认知来源于中国留学的经历。而几乎所有在中国大学有留学经历的大马学生都显著呈现非常亲中的样貌。
但实际上,像他这样本科来中国念书的大马人还是少数的。一方面还来自于父母的原因,另一方面也存在资金的原因。但抛开疫情原因,整体上来说,来中国留学的大马学生逐年增多,一方面是中国政府给与的高额奖学金,基本上来读书的大马人都不用怎么付学费。另一方面是,基本上成绩中等的都可以去暨南大学这种等级的好大学,如果成绩再好一些,去985或者双一流也不难。相反,他们要来我的母校马来亚大学,却要付出极其艰难的努力。
实际上他并没有对我的这两个提问给出正向回答,而这个回答几乎和这里所有的华人给出的回答是一样的。在基础教育、民众舆论、国家法政的多重长期影响下,CCP就成了他作为马来西亚人的不可触碰的红线。就算他想认同,我也理解他的难处和害怕。
而第二个问题,就不得不说,我们真的小看了台湾地区对该国的影响。这里的华人都对台湾地区抱有着非常不错的感觉,仍觉得这是民主之地。也许,随着他对中国的了解、中国的历史有了更深的认知之后,关于第二个问题,也许他会有不一样的答案。
案例一代表了这里大部分华人的真实想法,而我相信,随着中国越来越强大,有越来越多人会向案例二靠拢。
2022年8月4日追更:
由于学业繁忙,我没有时间一条条评论去看。今天看到大家对这条我写了好几个月的文字的评论,不管是褒还是批,都蛮有道理的。首先是谢谢大家的各种声音。
有评论也提到,为什么到如今许多大马人对中国有这么多负面的声音。也许我的这条追更能找到些许答案。今天是非常平淡的一天,我偶然间看到了一条大马的新闻。
新闻链接如下:
首次曝光:三年内120万中国人去了马来西亚,再也没出境?!为了国内网友方便阅读,我给的链接是网易号的转载。但实际上这条新闻我首先是在“微大马”的公号上看到的,然后我看到新加坡的星洲网、联合早报等网站都有转载。熟悉新闻的朋友应该知道,这几个媒体都是南洋地区比较权威的媒体品牌了。
这篇新闻大体来说就是,移民局于2018年至2021年的数据显示,有120万名中国籍人士入境马国后,没有出境的记录。然后媒体继续”顺藤摸瓜“”联想到“2019年执法单位逮捕了600名中国籍人士涉及在马国进行诈骗活动。看完新闻,得到的结论大概就是有120万的中国人黑到了大马来,并且大部分可能就是从事违法勾当。
如果是普通的大马、新加坡华人看到这则新闻,大概不会怀疑真实性,并且对中国人的印象再增负面观感。当然,我也理解,毕竟这则新闻出自权威媒体,有大马移民局官方数据、也有19年旧闻的实际举例。
但直觉告诉我这新闻有问题。因为我是生活在大马的中国人,这个3000万的国家里有600来万的华人数量。如果有120万的中国人在大马,那么我应该很容易碰到中国人。但实际情况是,由于疫情的原因,现在在马来西亚的中国人很少,除了在学校,在社会上我很难再碰到其他中国人(中国人和大马华人的中文口音有明显区别,非常容易分辨)。再加上大马又不是什么富裕国家,人均月薪才3000人民币左右,送我大马国籍我都不愿意要,怎么可能还120万中国人要黑在这里?
于是我在谷歌上稍加搜索就找到了端倪,原来是移民局自己系统故障。以下这两则新闻都出自当今大马。
当看完这两条新闻,我突然想起来,要不是我在此留学要申请学生签证,我很有可能也是这新闻中说的”黑在大马的中国人“。
我在申请学生签证的时候,出现了一点问题。大部分的同学1个月就下来了,而我花了整整3个月。这其中,移民局曾要求我扫描补交2017年曾经在大马游玩时的出境章。他们丢失了我的出境记录。
好了破案了,自己移民局的工作失误最后以120万中国人黑在大马的新闻形式放了出来。新加坡的媒体已经转了,不出所料的话,港台日美欧等媒体也快了。
这不是什么大新闻,但是真正可怕的其实就是这种类型的小新闻,它们不是那种一眼假的新闻,而是半真半假的,没点探究思辨能力还真难以分辨的新闻。它们引起不了什么大的轰动,但每天都有很多很多,并呈现在每一家媒体网站中的某一个豆腐块中,但润物细无声,它们长时间地影响着海外华人对中国、中国人的观感。
马来西亚人路过。一下是我自己本身经历的感觉。不是非常精准(我自己感觉的)。我感觉马来西亚不同年龄成的人对中国人的印象不太一样。
我感觉老一辈的70岁以上的,由于这一代的他们的父母有些就是中国移民的第一代或者第二带,所以基本上这一部分对中国有很大的祖国情怀,甚至有些内心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心中中国的地位甚至比马来西亚还要高。所以他们应该会觉得中国人是自己的同胞了。
而中年的呢40-60岁。基本上这群人都是土生土长的马来西亚人了,这群人开始觉得自己只是"华人"而不是中国人,基本上没有那么重的"祖国情怀"了。那这群人对中国人的印象有几种。其中有褒有贬。
由于十几年前中国经济起飞,有一群"大妈""土豪"出国疯狂购物。所以有一些人觉得中国人都是"土豪"。
还有一些对中国人的印象就是心机重,诈骗国家,奸猾狡诈(之前云南等诈骗其实有不少马来西亚人被波及)。
还有中国游客基数大,一部分没素质在景区上乱大小便插队,也形成不好的印象。
另外十几年前中国也有一部分的女子跑到马来西亚做援交,所以"中国妹"这个刻板印象也渐渐形成。(近几年越来越少了,反而越南人来的比较多,现在"越南妹"这个词比较盛行)
当然以上这些现象在近十年开始消退了,所以上述这些刻板印象只属于那个年代的人了。
接下来到年轻一代了。年轻一代由于网路开始兴起了。而中国的网络平台又和外网区隔开来。而马来西亚基本上使用的社交平台都是脸书和谷歌YouTube 之类的,基本上没和中国平台有大交集。比较多人用的可能是微信,不过微信也不是一个"探索式"的软件,你只能看到你好友的内容。所以马来西亚人基本上能接触到中国的资讯就是在脸书上了。
而脸书YouTube上,在上面会说中文的群体大部分就是台湾人和香港人了。虽然他们用繁体字,但是马来西亚人基本上都看得懂繁体字,因为我们的报章上的标题都是繁体字,所以和港台网友交流基本没问题。
而众所皆知,台湾香港人普遍对中国的恶意蛮大的。(至少我在脸书上感觉到的就是这样)所以一部分马来西亚年轻人对中国人的印象有一部分是被台湾人影响的。会觉得中国人都是"小粉红"之类的。
所以在马来西亚的脸书上每次有中国的新闻的时候,评论区都会非常的精彩, 会有挺中国的和反中国的人在下面互相吵架。 而我们甚至还为这两批人各自取了搞笑的名称,就是
无脑挺中的“中华胶"
无脑反中的"牧洋犬"。
不过近几年抖音和小红书兴起了,很多马来西亚人会去下载,所以开始和中国人的接触比较多了,那些刻板印象也慢慢瓦解了,不过玩抖音小红书的年龄群体也比较小。
以上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不代表全马来西亚人。另外我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哪里言语逻辑不通请见谅。
从小 (1990 年) 就知道中国人很多,都很穷,爸爸不定时寄 100块人民币过去,听说非常够用了。
然后从 2003 年开始陆陆续续都有去中国,旅游和工作都有,连求婚都在万里长城完成的,不能说我不向往中国了吧...
中国发展太快了,2000 初期听到也被劝告如果有机会快点去北京买房,身边也有朋友去那里发展了,买房的也有,很早期去中国就和嘻哈 DJ Wes Chen 喝了酒聊天,现在看来懂得未来发展趋势的人还真不少。
对着中国整体的崛起挺开心的,可是人民富裕之后而带来的另一种冲击,也是挺无奈的。
尤其是在 2005 - 2015 期间,在外国旅游体验到和中国旅客在同一个地方旅游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说话特别大声,一座人的声音可以盖过整个餐厅,尤其是在喝了酒之后...
插队更是常态。
插队其实也是生活习惯,比如说结账一起结,本来以为下一个就到你了,没想到前面的顾客要帮整团人结账/点餐/排队。每次都是一个人代表整团人。
想象一下你在日本迪士尼游乐场排队,本来你以为是第 2 人,其实你是第 52 人。
坦白说,遇到了几次这种情况,很难有好的印象。
2016 年涉及知乎过后,认识到了另外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发现原来快速成长的中国也有一大群人在思考如何生活,如何从快速增长中活得更自在。
那几年的交流很纯粹很美好,我感觉到了中国朋友们开始有和国际接轨的认知,开始有大局观,开始注重人文环保相关的议题。
2020 年之后,可能是信息趋势导向,也可能是知乎下沉的后果,遇到了一大群中国天龙人。
他们认为中国占领世界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期待和盼望战争的到来。藐视任何国家,鄙视任何种族。
一种米养百种人,而且中国那么多人,什么人都有,所以只和愿意平常心不带有偏见的朋友交流就好了。
省时省力省心。
总结来说,整体的素质还是往上走的,衷心希望中国越来越好,自己人不坑自己人,天龙人不拖累国家。
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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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看了一次回答,我没有说错任何事情,也没有心存贬义,那些来者不善的评论,恰恰验证了我说的情况,祝这类人生活愉快,一切顺利。
看到我被攻击而感到不适,甚至愿意评论对线的知友们,谢谢你们的善意,也无需再和对线下去,夏虫不可语冰,无需多言。
马来西亚和中国都在努力成长中,一直被评论提屠华事件,难道历史进程中中国牺牲掉了人还少吗?这里甚至还只能是单方面讨论,能说什么?
我只能说,马来西亚的 513 事件,死了 173 人(华人应该100 人),被写进了课文,警惕事情不再发生。
写这篇回答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评论,还是那句,大家管好自己,别拖累国家。
就够了。